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bob半岛·体育切问近思半月谈 黄旦:运作性建构:现代新闻业的形成与运转

时间:2024-02-11

  bob半岛·体育切问近思半月谈 黄旦:运作性建构:现代新闻业的形成与运转年12月27日,复旦大学新闻学院教授、信息与传播研究中心主任黄旦和“新报刊/媒介史书写”学术团队共同展开了关于鲁曼的系统论思想的讨论。黄旦教授认为,鲁曼对大众媒体的理解,超越了结构功能主义和有机体论,已经进入了第三代系统论。大众媒体的功能,在鲁曼看来并非是整合,而是引导全社会的自我观察。对鲁曼思想的研读,能进一步开阔学术的想象力。

  黄旦:我最早关注尼克拉斯·鲁曼是在2010年,当时葛星老师在新闻传播学界首先介绍了鲁曼的思想,他的思想在东京大学得到了广泛的关注。自从我们开始批判结构功能主义以后,讲“结构”和“系统”说的少了,讲“个体”和“实践”更多了。关于行动和结构的问题,社会学做了很多努力,吉登斯的“社会构成双重性”是一个比较完备的理论。鲁曼的视野跟他们都不同,为我们重新看待现代媒体、新闻业打开了新的空间,这对我们理解新媒体背景下新闻传播业发生的变化,是十分有帮助的。鲁曼的研究,对我们的新闻传播学而言,是一个新的路径,所以我想以沙龙的形式让更多人参与讨论、分享,所以就有了今天下午的半月谈。

  今天的半月谈我想改变一下形式,由我们团队的成员讲一讲阅读感想和刺激,在座的老师和其他同学都可以一起来参与讨论,不是要找出一个定论,而是要打开新的思路,有新的刺激。

  詹佳茹:根据鲁曼的,如何理解大众媒体的实在?大众媒体的实在是双重化的实在。大众媒体的实在在于大众媒体的真实运作的实在,由于传散技术排除了发送者与接受者的共同在场的互动,这个接触的中断成为大众媒体能够得以封闭式运作的前提。然后借着这些运作,系统才能不断的再生产自己,以及它与环境的界限。

  黄旦:大众媒体的实在,就是大众媒体对实在的反映。鲁曼讲,大众媒体的实在就在大众媒体的运作当中,这个实在和我们以往讲的反映论的实在,区别是什么?

  金庚星:在第一章31页鲁曼讲大众媒体如何通过扭曲建构了实在。大众媒体的实在是建构出来的,但是反映论是已经存在的一个实在。

  张妤玟:这是否和他的运作性建构有关?承认实在的村咋,但它是一个现象学意义的界域,是无法达及的。

  陈阳:鲁曼这本《大众媒体的实在》我读了3遍,我还读了一些其他系统论的文章。他讲的系统,有三个层次:第一个系统是大家比较熟悉的结构功能主义的系统,有机体的整体和部分之间的这种关联。第二个系统更加注重生产的一个过程,讲的是组织化。第三个系统,就是他所谓的“运作性建构”。现在大家聚集在这里,然后我们在围绕一个话题来进行讨论,那么这个系统就开始形成了,但如果说结束了,然后大家都走了,那么这个系统就没有了。所谓的运作性建构,强调的就是如果在运作,这个系统就存在,如果你没有在运作系统,系统就不存在。大众媒体的运作建构如何运转?他讲了讯息和非讯息的二维符码,他用了正值和负值的概念来阐释。正值是能促进系统运作的力量,负值是用来反省和衡量正值的条件。二维符码必须放在系统的关联中,如果能起到很好的衔接作用就是正值,反之就是负值。

  另外,他说系统具有封闭性,大众媒体的实在是在这个系统的内部经过意义的符合生产出来的,也是经过某种运作被建构出来的。我感觉他的这样一种所谓的系统论,实际上是有一个预设立场的,就是说这个社会存在一个所谓的分化的社会系统,然后实现封闭性的自我生产和自我再制。卢曼的大众媒体不是在组织性的层面去理解,必须在系统论的语境中去理解。卢曼的媒体特指的这种机械复制术出现之后的大众媒体,尤其是集中于现代报刊。

  金庚星:李普曼反映论的实在有一个客观存在的实在,会涉及到真实性的问题;但是卢曼的真实性的存在是运作性的实在,不是说有一个唯一的版本,是一种“递归式”的报道,之前的分类和报道模式,会卷入新的报道当中。

  黄旦:我还想再问一个问题,鲁曼说“大众媒体的实在,存在于大众媒体的运作当中。”这个实在,是不是就是社会实在?

  季凌霄:我觉得不是,它只是参与社会实在的建构,并不等同于社会实在。人是媒体系统的一部分,同时也是大众媒体和其他媒体接合的一个点。

  黄旦:在鲁曼的大众媒体结构中,社会在哪里?半月谈的实在,就在半月谈的运作当中,空间、人、启事、海报,离开了这些东西,就没有这个半月谈。大众媒体的实在就是社会实在。

  黄旦:怎么理解一阶观察和二阶观察?“观察的观察”怎么理解?这个问题是比较重要的。所谓二阶观察的实在,就是被观察到的实在,是大众媒体系统和其他系统的不同。鲁曼在书中有讨论危机,危机不会影响系统的运作。危机的问题bob半岛·体育,按照鲁曼的说法,是由大众媒介的运转决定的。区分,实际上强化了系统本身。批判只是话语的问题,不改变新闻媒体的实践本身。现在讨论的“后”做了区分,突出大众媒体独有的运作和实在。如果本身就是在运作中构成的,那么所谓“后”也不过就是系统运作出的另外一个实在而已。

  黄旦:鲁曼要解决的问题是,社会如何可能成为一个系统。这和以往讨论系统不一样。我们新闻传播学讨论系统还停留在第一代有机体的系统,这是上世纪80年代初以来我们讨论系统的基点。我用了“生成”的概念,鲁曼所关照的大众媒体是现代新闻业的语境。鲁曼对大众媒体的定义是:包含了所有数字技术来传递沟通的社会设置。这一概念牵涉到三个关键词:复制技术、传散沟通、社会设置。他非常强调复制技术,大众媒体的出现是印刷的产物。

  他说复制技术有这么几个特点,一是制造了大量的产物,而产物没有具体目标,不是为个别参与者服务;二是互动性消除了,没有了面对面的沟通。在这一背景下,沟通发生了两个根本性的变化,一是沟通高度自由,由大众媒体自身决定和组织;二是发送的东西意愿和接受之间的兴趣是不匹配的,所以你永远不知道你的受众是谁。大众传播是定点定时收听同样的内容。由于沟通的标准化和统一化,所以产生了很多的“剩余”,是过剩的。于是大众媒体成为一个独有的社会设置。由于自我组织和结构决定性,所以大众媒介的运作是封闭的。专业主义是封闭性的,进入需要资格,需要适应整个系统的运作。一旦发生了“分出”,就形成了封闭性的运作。

  我们认为外界的现实,实际上就是大众媒体通过自身的运作形成的实在。但我们常常把文本当成了实在,后面所有的东西是透明的,看不见。生产实在的同时,大众媒体也在生产着自己。大众媒体和实在的关系,不是认识论的对象关系,而是现象学里的疆域问题。分出之后,大众媒体的封闭性运作又成为它的基点。第三代系统论中有一句经典的话是:系统是封闭的,也是开放的,因为封闭才有开放。二阶的观察实际上就是运作的观察,大众媒体是观察的各个运作的串联。二阶观察加入之后,系统才是既封闭又开放的。二阶观察如何可能?他提到了自我指涉和异己指涉。异己指涉是自我与他者之间的一种联系。

  自我指涉和异己指涉的可能性,他认为靠一组二元符码来进行。正值是肯定,负值是从另一个面向分配,给予你正值的条件。对于大众媒体,就是讯息和非讯息的二元符码,使得其既有自我指涉又有异己指涉,可以和社会其他系统之间进行沟通。如果没有一个反省的机制,系统就会瘫痪和崩塌。传散技术使得大众媒体分出,独立自我进行封闭性的生产,这些通过讯息和非讯息的符码完成。

  大众媒体的功能,在鲁曼看来并非是整合,而是引导全社会的自我观察。大众媒体通过自己的运作,让我们看到社会不同系统的区别,也看到系统和环境的区隔bob半岛·体育。大众媒体和其他媒体的不同就在于,大众媒体不断处理新的刺激。鲁曼讲,大众媒体必须要持续不断的运转,讯息与非讯息的不断运转,其他的系统产生了论题,这些论题又纳入大众媒体的系统当中。

  关于鲁曼的系统论,有两点可以继续讨论:1)是不是有了传散技术,系统就分出了?如何从历史维度来查证?2)大众媒体运作的实在,讯息和非讯息,并非大众媒体所独有bob半岛·体育。这跟大众媒体出现以前的人类传播活动,如何衔接?鲁曼并没有交代。

  葛星:我在研究鲁曼的过程中有一个根本的问题是,到底有没有大众传媒这个社会分化系统?大家可以注意一点,鲁曼的这本书并不是标准的学术论文,是他在德国的系列讲座的集合,他的谋篇布局的结构和论述和他的其他著作不太一样。在我看来,这本书是鲁曼基于他对信息和交流的基础上发展出的想法。从日本学界来说,有两个观点可供大家参考,一是大众传媒是否不是严格上的分化的子系统,而只是以各种基于信息传播的和其他系统的耦合和聚合体,比如programme就是和其他系统的耦合。二是信息传播并非是功能和子系统,而是统摄全体社会的信息与沟通的设置?并不是和法、经济、文学、艺术等子系统并置的。

  黄旦:鲁曼对我们的意义在于改变我们的视野,给予我们多样化的路径,这样我们才可以有区分,有自我多样性的学术生产。希望借这样的读书方式,希望大家关注鲁曼以及鲁曼这条路径中对系统的理解。从这本书出发,我们可以有更多的展开和更多的想象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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